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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姐夫包养20年的尴尬
口述/何小云 整理/老 杜
17岁,她成了姐夫的性玩具
1966年10月,何小云出生在四川省资阳市清水乡一个农民家庭。她上有两个哥哥三个姐姐,她是“老幺”,人称“何幺妹”。
何小云自幼聪明伶俐,嘴巴很甜,人也长得水灵秀气,读初中的时候,相貌出众的何小云就被称为“校花”,美貌着实令人艳羡。
1984年7月,何小云高中毕业,名落孙山未能考上大学。情绪低落、精神苦闷的何小云准备复读一年,一心要往大学奔。但是父母却不同意,理由是家里穷,供不起她读书。当时何小云的两个哥哥都因家贫没有结婚成家,父母还指望何小云早点嫁人,争取多收点彩礼以便供两个哥哥找对象呢。但是,心高气傲的何小云却不愿轻易嫁人。她想,就凭她的美貌,她也要嫁一个体面而有出息的男人。
恰恰在这时,何小云的大姐何美云快生第二胎了,希望何小云去照顾大姐。于是何小云便来到大姐家,给大姐当起了保姆。
何美云当年也是一枝花,和丈夫龚长华是同乡。结婚后,夫妻俩做生意发了财,在资阳城里买了房子,开起了家具厂,龚长华还在都江堰设立了经营木材的办事处,生意做得红红火火。何小云到大姐家不久的8月中旬,何美云便生下了儿子,照顾产妇成了何小云的主要工作。因是自己亲姐姐,何小云对大姐的照顾格外细心,称得上是“巴心巴肝”。
何美云虽是生第二胎,但因婴儿出生时重达9斤,出生十分困难,阴道撕破口子,医生缝合了好几针,后不幸因天气太热而感染,住院达20天。在这段时间里,何小云忙里忙外,简直是累惨了。
8月末的一天午后,疲劳过度的何小云从医院回到家,躺下来睡午觉。不知不觉中,她感到有个沉重的东西压在自己身上,睁眼一看,竟是姐夫龚长华。“姐夫,你干啥子?”何小云用力推着姐夫的双肩,但是姐夫石礅似的身体紧紧地压着她,怎么也推不动。
“姐夫,不要这样,大姐知道了不好……”何小云努力挣扎。“幺妹,答应我,我实在受不了啦。自从你姐的肚子大起来以后,我有半年没碰过女人了,我都快憋死了!”龚长华乞求着。何小云无力地挣扎,哭着说:“大姐知道了,会不得了!”“不让你大姐知道,她不会知道!”龚长华继续乞求,“我爱你,幺妹,你不答应我,我真的会被憋死!”龚长华软硬兼施,“幺妹,你答应我吧,你不答应,我不会放开你,横竖我都已经这个样子了,在你眼里我已经是这样了,你不答应我,我就不放开你。我憋死了,你也跟我一起死……”
不知道是没有力气了,还是因为姐夫的话吓住了何小云,她的挣扎不再那么强烈。到后来,在撕心裂肺的痛苦中,何小云把自己视为生命一般重要的处女身给了姐夫。
完事以后,何小云突然抱住姐夫,哭着说:“一个姑娘最宝贵的东西给了你,将来我是没脸嫁人了,没脸嫁人了!”她抱住姐夫,哭得肝肠寸断。姐夫对她发誓,一定要对她好,如果她一辈子不嫁人,他就对她好一辈子!
时年35岁、比何小云大17岁的龚长华,正是精力旺盛、几乎每天都离不开女人,妻子“坐月子”的时候,自然无法满足他的欲望。他“冒险”占有了姨妹,本以为姨妹会跟他“翻脸”,没想到姨妹却因为“再没脸嫁人”而愿意委身于他,他简直是心花怒放,求之不得。从那一次开始,龚长华恨不得每天都与姨妹同床共枕,同寻鱼水欢乐。何美云出院以后,与姨妹在家“做事”不方便了,两人就转移到家具厂的办公室,把办公室筑成了他们的爱巢。
1985年,为了讨好何小云,龚长华决定送姨妹去读几年书。于是,龚长华花钱联系了一家单位,由这家单位出具“委培”手续,何小云便进了成都一家专科学校学习经济管理。而龚长华,因在都江堰设有办事处,往来资阳与都江堰十分频繁,而成都又是必经之地,与何小云同床共枕便成了家常便饭。已经铁心“无脸嫁人”的何小云,觉得这样很好,姐夫不仅有钱,而且还有阳刚之气,方方面面令她很满意。作为女人,快乐就是幸福。对此她感到很知足。
如此宽容,一妻一妾竟然相处20年
三年大专,何小云的生活“充实而快乐”。她长得漂亮,人也温柔,不少男同学追求她,她都以“自己已有男朋友”而拒绝。
大学毕业后,同学们都忙于参加工作,那时候大学毕业生还实行国家分配,何小云也有望到那家“委培”单位去工作。但事业已经做大了的龚长华不愿意姨妹被国家单位拴住,于是把姨妹安排到他设在都江堰的办事处担任副经理,让她挑起了办事处的重任。
何小云有知识,人又漂亮,待人处事又很平和,客户和员工都很尊敬她,所以办事处的工作被她管理得井井有条,生意也越做越好。龚长华自然还是资阳、都江堰两头跑。他们在都江堰租了房子,吃住在一起。因为他们一个是姐夫,一个是姨妹,外界只当他们是一家人。
转眼间两三年过去了,何小云已是二十四五岁的“大姑娘”。这些年,总是不断有人给她介绍对象,但都被她一口回绝了。人们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,更不知道她背后隐藏的秘密。时间长了,亲戚朋友为她介绍男朋友老遭拒绝,渐渐地关心她的热情就冷淡了,不再有人给她介绍男朋友。
其实个中原因,何美云最清楚。那是何小云大学毕业被安排到都江堰办事处的第二年,有段时间,龚长华到都江堰去了半个月都没回资阳,何美云很纳闷,打电话问龚长华是怎么了,龚长华说办事处的事情太多,一时半会儿脱不了身。何美云担心丈夫在都江堰遇到了什么“麻烦”,就去都江堰看个究竟。这一去,何美云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——何小云因为怀孕引产大出血,不能上班,正在家里疗养,办事处需要料理,龚长华便滞留在办事处,一边搞工作,一边照顾何小云。
何美云是“过来人”,生过孩子,也引过产,对何小云的情况是一目了然。她问妹妹,那孩子是谁的?何小云觉得纸包不住火,就向姐姐哭诉了她和姐夫的关系。她担心姐姐听了一定会大发其火,所以她一再给姐姐认错,请求姐姐原谅。
出人意料的是,何美云根本就没有对妹妹发火。相反,晚上,她把丈夫和妹妹叫到一起,说,其实这件事,她早就感觉出来了,但她没有说破。她觉得,龚长华这些年做生意很辛苦,很累,在整个家庭中的“贡献”最大,她作为妻子,没有给丈夫太多的幸福,而妹妹却给了丈夫很多幸福,所以她还要感谢妹妹。
何美云说,这些年,很多男人有钱就变坏了,在外头乱搞,不少男人闹得妻离子散甚至家破人亡。龚长华没在外边乱搞,和姨妹在一起并不是什么坏事。以前姐妹同嫁一夫的事情很多,没啥子不好嘛。姐夫和姨妹好,省得在外边乱搞女人了,乱搞女人还会染病,前几年她担心的就是龚长华在都江堰这边“乱来”,而今都江堰这边有妹妹,她就放心了。她安慰妹妹,好好疗养。她还嘱咐丈夫,好好对待姨妹,姨妹有啥不妥当的地方,多多原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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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美云如此“宽大”的胸怀,着实令龚长华、何小云悬着的心沉到了实处。他们认为,从前一个男人三妻四妾,如今姐妹同一个丈夫有啥不可以呢。何美云、何小云对龚长华的要求是,在资阳有何美云,在都江堰有何小云,龚长华要对得起姐妹俩,千万不要去外边乱搞,外边的女人容易染上病,如果龚长华在外边乱搞,染上了病,姐妹俩绝不宽容。龚长华表示:人要知足,有姐妹俩满足他,他还要在处边乱搞,就猪狗不如,不得好死!
龚长华一妻一“妾”的状况就这样持续着。他的生意也越做越大。有了钱的龚长华,不仅在经济上尽量满足何美云、何小云姐妹,而且还给何家兄弟姐妹极大的支持,分别给他们买了房子,办理了城镇户口。何家的兄弟姐妹对龚长华与何美云、何小云的关系早已耳闻目睹,但却心照不宣。
龚长华做生意“火候”看得准,当国家禁止滥伐林木的时候,他及时转行干起了建筑,成立了自己的一个建筑公司。都江堰经营木材的办事处撤销后,何小云回到资阳,在建筑公司搞管理,与姐姐一家共同生活。对此,渐渐长大的子女已是习以为常,对大人的事概不过问。龚长华一妻一“妾”和睦相处就这样持续了20余年,居然相安无事。期间,何小云多次怀孕,但因为没有合法结婚,不敢要孩子,所以,每每怀孕,便都做了引产。对此何美云、龚长华还教导儿女,对待幺姨要像对待父母一样,将来,要给幺姨养老送终,不得违背父母的要求。儿女们认为,幺姨为家庭的事业付出了很多,将来理当为幺姨养老送终。
难咽苦酒,何时才能是尽头
如果生活就这样平平稳稳地行进,也许何小云真的就会为此而满足直到终生。然而,老天却并不让她的生活平衡到终生,波澜仍是从家庭内部开始。
话说龚长华的两个儿子,自幼就知道父亲与幺姨之间的那种关系,但是那时候孩子小、不懂事,父母要求他们“大人的事情,娃娃们不要管”!孩子们对父母言听计从,说不管也就不管。
但是,随着年龄增长,孩子们对父亲长期与幺姨同床共枕感到极为不妥。特别是两个儿子读了大学,分别进了国家单位工作以后,对父亲与幺姨的行为更是反感,认为父亲与幺姨的行为不仅极不道德而且违背法律。儿女们从道德和法律的角度劝说父亲和幺姨不要再继续下去,再继续下去,对儿子们的工作乃至成家立业都会产生极为不好的影响。
对于姨侄们的劝说,何小云被触到了心痛之处。20年来,她和姐夫的不伦不类,在她的心灵上造成的伤害无以言表。她并没生活在真空里,面对社会上种种异样的眼光,她承受了常人难以承受的巨大心理压力。这么多年来,她碍于“没脸嫁人”,但作为女人又需要有男人的温暖,所以她屈就于姐夫。而今,姨侄们大了,而且又都是在国家单位工作,从法律上、道德上都不允许她再和姐夫苟合下去。再说,随着年龄增长,现在已经50多岁的姐夫,脾气变得古怪起来,动不动指责她和大姐这也不是,那也不是,尤其在性生活上,他自己年龄大了,性功能衰退了,可他却不“认输”……对此,何小云已经厌倦,也很反感和姐夫继续下去。姨侄们的劝说,正中她意,她也想摆脱姐夫,过一种正常人的生活。她希望姨侄们做通他们父亲的工作,她这里并不会有啥阻碍。
然而,龚长华对子女们的劝说却听不进去。他仍然要求子女“大人的事情,娃娃们不要管”!子女们从法律的角度、从人伦道德的角度,并且从子女们的工作和即将成家等等方面,劝说父亲不要再继续下去。龚长华听得不耐烦了,对子女吼叫:“老子辛苦操劳几十年,供你们上了大学,给你们找了好工作,如今你们却用法律、人伦来教训老子,老子不听你们那一套!趁早把你们的臭嘴闭起来!”父亲大耍威风,子女们噤若寒蝉,不敢再吱声。
姨侄们无法说服他们的父亲,何小云想,这是她和姐夫两个人的事,理应由她来了断。于是她对龚长华说,他们这样处了20多年,确实影响很不好,继续下去,对姨侄们的工作和生活都会造成极大影响,希望姐夫不要再继续下去。她呢,出去随便安个家,过自己的生活。
“不行!我说了要一辈子对你负责,我必须对你负责一辈子!怕影响娃娃们,我们到成都买套房子,住到成都去,哪个晓得我们是啥子关系!”龚长华铁了心,不让何小云离开他。何小云想,这样的状况,只能慢慢来,一方面渐渐冷淡姐夫,一方面设法找个男朋友,自己有了男朋友,看他还要怎么样。
然而,龚长华似乎看透了何小云的心思,他不仅没完没了的要求何小云满足他的“性趣”,要何小云变着各种花样使他心理“受用”,而且严禁她与别的男性接近,哪怕就是与某个男性多说几句话,假如被他撞见了,他都会不客气地对那个男性奚落一通,经常弄得一些男子莫名其妙,十分尴尬。而何小云呢,则更是脸上无光,羞愧不已。
2006年10月,何小云终于结识了一个男朋友,她把自己前半生的遭遇全盘告诉了男友,男友是过来人,且有不幸婚史,对何小云的遭遇十分同情,也很愤慨,鼓励何小云跳出“樊篱”,男友表示,尽全力支持她!
何小云受到鼓舞,鼓起勇气把自己有男友的情况告诉了龚长华,没想到龚长华态度非常和蔼,说他要见见那个男子,给那个男子交代清楚,将来必须好好对待何小云。何小云没想到姐夫会这么“宽怀大度”,旋即把男朋友叫了来,龚长华和颜悦色地问明了那个男子的姓名、年龄、住址和工作单位,没想到龚长华立起身来,冷不妨就给那男子几个耳光,恶狠狠地骂道:“你娃胆量不小,敢在老子门下挖人,老子告诉你,老子是没单位不端国家饭的自由人,你娃娃有单位有工作,小心老子把你的饭碗撬了!老子警告你,你再敢跟何小云往来,老子要你没好果子吃!”转而警告何小云说,“你要跟这小子往来,就是不想活了!”
男子受了“气”,心里极为愤慨。他想,自己是懂法的,何小云被姐夫数十年占有是违法的,于是,他咨询了律师,希望通过法律的途径解决何小云与龚长华的问题。何小云向律师讲述了自己的不幸,并提出了自己的要求。何小云认为,自己20多年与姐夫同床共枕,亲友都知道她和姐夫的那种关系,可以说她和姐夫形同夫妻,因此,她要求从姐夫那里,以夫妻名义分割一部分财产,这是其一;其二,她要求和姐夫解除同居关系,摆脱姐夫,从而使自己过一种正常人的生活。除此之外,她没有别的要求。
然而,律师告诉她,她的两个要求都难以得到法律的支持。原因是,她和她姐夫的关系,是极不道德的行为,她姐姐和姐夫是合法夫妻,而她和姐夫则是非法同居。而且这种同居仅限于家庭知道,社会上并不认可,根本不存在解除同居关系的问题;同理,她和姐夫既不是合法夫妻,就连同居关系都不受社会认可,她无权分割姐夫的财产,她要求分割财产,法律同样不会支持。
“那我这辈子就白白被姐夫糟蹋啦!”何小云一脸苦相,泪水夺眶而出。律师告诉她,就她目前的情况,还是和龚长华好好商量,争取从20多年为龚长华的公司工作的角度,索要一部分劳动报酬,从这个角度来讲,法律还可以支持她,但要打官司同样比较困难。具体有哪些困难,三言两语也说不清。打起官司来了,请了律师,律师会去搜集证据,困难很大,但却有一线希望。
何小云哭了,而且是恸哭失声。她说,照这么说,她如果要走出龚长华那个家,将可能一无所有,20多年,她就这么被姐夫玩弄了,她实在心有不甘!
然而,何小云再怎么心有不甘,这又能怪谁呢?这样的苦酒,酿了20多年,现在咽起来,真的是太难受了。而且,这杯苦酒,还不知道要咽到什么时候才会有个完!
(因涉及到隐私,文中人物均为化名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