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口述:老公不行,我只能看A片自慰
口述:老公不行,我只能看A片自慰 图文无关
老公爱喝酒一开始喝一两,后来是二两、三两,再到后来,见酒玩命,半斤八两他也敢喝,而且是逢喝必醉。尤其是在周末,车间工友常邀他出去狂饮。我说他多少次人家是拿他找乐子,可他听不进去,自吹人缘好,工友看得起他。
这天晚上,上初中的女儿去同学家问作业,我斜靠在床上看无聊电视剧。忽然我听到拍门声,很响,吓我一跳。连拖鞋都没顾得穿好,我就赶紧跑到门厅。我连问了几声谁啊,外面人不答话,还在不停敲门。我来气了,大声喉到:“谁?要是再不说话乱敲门,我可报警了。”这时,外面没有了动静。
我站在门口凝神听了一下,外面没了响动。我刚要转身回卧室,突然听到女儿紧张的拍门和喊声:“妈,你快出来。”我赶紧拉开门,看到丈夫躺在门口,女儿正使劲拽他。我知道他准是又喝醉了,和女儿连拉带拽把他弄进屋,我用力把他搡到床上。又是这样,一到周末他保准喝个烂醉回家,我没好气地骂他“咋不喝死你。”女儿心疼父亲,拿毛巾为他擦脸,我扭头出来,坐在客厅沙发上生闷气。
我几乎又是一夜没合眼,一直警醒着伺候他。还好,这次他没吐酒。转天早晨,他醒来后冲我裂嘴苦笑,并向我道歉:“昨天酒度数太高,上头。”我“呸”的啐他一口:“你哪次不是喝醉?不喝正好,一喝就多,没出息。自己控制不住,喝什么酒啊?”
他知道自己错了,嬉嬉笑着,耍二皮脸,不再说话。看他那样子我就来气,瞪他一眼说:“以后你要是再醉着回家,就把你扔楼道不管,让居见笑话你。”他还是嬉皮笑脸,要搂过我做那事,我扒拉开他,腻味地说:“旁边待着去,一嘴酒臭,我没兴趣。”他怏怏不快地翻过身去,又接着睡了。
嗜酒之人,最没出息,任凭天王老子教训,他也得喝。又到周末,又是下班前五分钟,他给我打电话,说有事不回家吃饭了。我知道他又去喝,在电话里就骂他:“一点志气都没有。告诉你,喝多了别回家。”说完,气鼓鼓地关掉手机。
当晚十一点多了,他还没回家,在阳台看了几次,又到楼下等了老半天,还不见他踪影。我又气又担心。给他朋友打电话,人家告诉我他们早散了。我问清楚他们在哪家饭馆喝酒后,就顺着丈夫回家应该走的路一直找下去。在饭馆门口,碰到了丈夫这个朋友,他也很焦急,又给几个人打电话,让他们出来一起帮助寻找。深夜一点多钟,在离家老远的一个工地里,他的一个朋友发现了他。当时他正躺在卷扬机旁的一对沙子上酣睡。
这次我气得受不了,当时就冲那些狐朋狗友发火,我告诉他们以后谁要是再让他去喝酒,我就把醉酒丈夫送谁家。后来我有找他妈妈,同样发一顿火。我越想越生气,这就什么日子啊,一气之下,我回娘家住了。三天后他来找我,先是他央求我,说他今后再不喝酒。见我不理他,又对我下保证,以后再喝酒,随我怎么处置。我心很硬,一字不说,他最后实在没照了,朝我跪下。
见他这样信誓旦旦的,我火气小好多,趁机开始数落他:“你这个人真没皮脸,酒就是猫尿,有什么喝头,你就那么没该性。跟你也倒八辈子霉了,一点正事不做,成天盯酒。”他很老实,不敢顶撞我。到家后,我让他写了保证书,最主要一条就是:为防止再出去喝酒,自己的工资全部叫给老婆保管,每月零花钱三十元。
晚上滴酒不沾,他馋啊。吃饭时他在屋里直打转转,眼总瞧酒柜,我心里话不管怎么着,酒我是不让喝的。喊几次他才坐饭桌边。可这种平静日子只过了两个星期。
一天晚上,我刚把饭菜端上桌,他说出去买包烟。他去的工夫不大,只有二十来分钟。后来他一连几天都这样,我起了疑心。有一次我悄悄跟踪他,发现他进了小卖部。我走近一看,他正嘴对瓶口喝酒呢。见他这副德性,我的火“腾”地窜到头顶。不过,我还是给他留着面子,没过去吵架。我强压怒火,转身回家。
大约一刻钟后,他回来了。我强按怒火问他:“买烟了吗?”他说:“没买,忘带钱了。”还撒谎骗我?我的满腔火气立即爆发,大声嚷到:“你去买烟了?狗**,你骗谁啊?你是去买爹吧?酒就是你爹。你真没救了,偷着、躲着也得去喝酒。告诉你,刚才我看见你在小铺的那副德性,没扔酒瓶子是给你面子。”我气愤说到。
或许是这几天不能喝酒他也憋一肚子火,加上酒精作用,他和我大吵起来:“干什么?喝点怎么了?告诉你,从今以后我还就喝了。”他那副流氓相,把我气哭了,我边哭边数落他,嘴里没上好听的。我越骂越来气,越哭越伤心,气急之下,拿起筷子朝他扔去。一看我动手了,他瞪圆眼珠,大声说到:“别过了,散伙。”说着他猛然从椅子上站起来,掀翻桌子,气哼哼甩门出去。碗碟噼里啪啦掉到地上,摔个粉碎,饭菜稀里哗啦撒了一地,饭厅一片狼籍。
那天之后,他再也不回家,住到他妹妹家的一所闲置楼房里,我们开始了分居生活。
眼不见心静。一晃两个月过去了,他不在家,我不再为他醉酒生气,心情反而轻松。或许有人说我心太冷,可这事不摊在谁身上,谁也理解不到。整天为一个酒鬼提心吊胆的,滋味太难受了。
女儿上高中了,她住校,每天家里就我一人,孤独,郁闷,充斥房间每个角落,更笼罩在我身上。我明白自己的日子就是守活寡。我不知道这苦日子什么时候结束。女人闲下来就爱胡思乱想,我想到结婚头几年和丈夫的甜蜜感情,想到前些年的平静日子。我真希望时光倒流,即便没有那么多浪漫,哪怕很平淡的生活状态,只有真心相守,每天能看到他影子,每天他能陪我说话,我就知足了。
晚上实在没事干,我就去弟弟家玩。弟媳脾气好,人很随和,我和她说得来。她时常劝我要往开想,日子终究会好起来。我说我只有盼女儿有出息,那个酒鬼是没指望了。一天晚上我和她说话时,弟媳说有一本不错的杂志,推荐给我看。她在客厅找,我去弟弟小书房找。我发现弟弟正在看美国大片,我也喜欢美国片子,觉得人家的特技好,情节紧凑,于是我拿了几张影碟回家。
回到家,我打开电视和dvd,开始坐在地上挑片子。忽然,我发现有一张封面很花哨的、一个女人摆出那种姿势的影碟。我的脸立即红了,心扑腾乱跳,我从没见过有做出那种诱惑姿态的女人。我像手里忽然摸上地雷那般快速把影碟扔到一旁,不敢再看它。也怪了,心里越说别瞧它,却不自觉越侧眼看它,同时心里有一种异样感受,痒痒的,酥酥的。我再没心思再挑影碟,坐在地上直运气,心里不停做斗争。想看,可又不敢看;不看吧,好奇和欲望又在纠缠我。最后我心说怕什么,看就看了。于是,我几乎闭着眼按开dvd,匆匆把碟放进去。
我怀着一种既期待又羞涩的心情,坐在沙发上等着电视中出现人影。电视里终于出现画面了:一个裸体女人在浴房洗澡,后仰坐在沙发上,她双手不停地抚摩自己身体部位,都是女人的敏感地方。我觉得自己嘴干,心跳,全身骚痒难挨。我不自觉的,学着电视里面样子开始抚摸自己。只一会儿工夫,就感觉身体麻酥酥,从来没有过的舒畅从脚底传到头顶。
我和丈夫有四个多月没那事了。夜深人静,我时常想起他温存我、要我时的情形。很多时候,我心情渴望被撞击,身体因而很难受,我只能控制和压抑自己。这晚,随着电视的诱惑,我又找到久违的愉悦享受。后来我抚摸身体的频率加快,身体紧缩,颤抖,一股暖流喷涌而出。我几乎昏厥了。快乐后,我有强烈服罪赶,觉得自己是在造孽,怎能那样做呢?可这一夜,是我几个月来睡得最香甜、最踏实、最放松的一夜。
转天上班时,想到昨天晚上自己那样,我感到脸上发烧。既有一种罪恶和羞耻感,又有一种自我安慰的念头。这两种想法在我心里打架,绞得我筋疲力尽。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为什么变成那样的放荡女人。我强迫自己不往那方面想。可人就是怪,越不让自己想,偏偏脑子里全是那个女人的姿态和动作,和我身心荡漾的舒爽感受。我脑子里不时有一种冲动,想赶紧下班回到家里,再去看一遍影碟,再对自己那样。
下班回到家,站在电视前,我犹豫了好长一段时间,心里在斗争,看还是不看?终于理智战胜了欲望,我没有按下dvd开关。我草草吃点东西后到超市买东西。我故意超市里转了好长时间,希望自己走累了,到家洗澡后能快速入眠。
可又是一个令我没想到。当我躺进浴缸洗澡的时候,脑子里“忽”地又闪现出那女人的魅惑影子。我在搓抹前胸时,手不自觉去抚摸它们,然后是下身……这一次,我快慰感受比昨天来得更猛烈、更充分。完事后,我匆匆擦拭身体,像逃避瘟疫一样又像逃避警察追捕一般,跑进卧室,跳到床上,钻进被卧,把自己深身埋在被窝里。
此后多天,一到晚上,我就如吸毒那样躲进洗手间,把浴缸放满水,然后把自己裸露的身子沉进去,后背紧贴缸底,开始动作和释放欲望。我憎恨和厌恶自己,骂自己没道德,不守贞操。可我,真的抑制不住那种邪念、控制不住自己那双“脏手”。
后来,同事和一些熟人夸我我变年轻了。他们说我皮肤有光泽,眼睛有神韵,精神状态好。我不知道自己的变化是不是因“慰劳”自己的原因。其实,从自己第一天那样做开始,我感觉自己的身心确实发生了变化,觉得生活美好,日子有滋味。这是一个女人的秘密。我想,这秘密会被我一直隐藏下去。
不过我很快开始担心,怕自己总那样做得妇科病,更怕对身体有其它伤害。为此,我上网查找一些相关知识。探究的结果是,女人适当自慰对身心有好处。我放心了,但“适当”这两个字又提醒我,不能放纵自己,自慰是为了爱护自己,找到一种发自内心的快乐和满足,而不是毁灭自己。
于是我开始努力限制自己次数,保持每周一次,或者两周三次的频度。自慰使我彻底明白,人只有一次生命,珍惜生命的含义很广、很深,没有冲击别人利益,没有侵害他人家庭,我只在浴缸完善我的女人经历,充实我的内心感受,这于情于法应该都不冲突吧。我只能这样理解,当然也是安慰自己。
和丈夫分居七个多月的时候,一天他妹妹突然给我电话,说他哥哥出了车祸。当时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喝酒原因。果然,在医院太平间他妹妹告诉我,他昨晚喝醉躺在一条小公路上,被一辆急速驶过的汽车碾压了躯干,内脏几乎被全部碾碎,他当场送命。
丈夫的离去让我痛心,虽然因喝酒我们夫妻感情被折磨得支离破碎,但终究我们是十多年夫妻,终究他还是女儿的父亲。后来,我的悲痛又转化为自责和悔恨,为自己那样刻薄对待他而万般内疚,更为自己的肮脏举动而忏悔。或许这是老天爷对我们的惩罚,命中注定我们不是牵手始终的爱人;或许是对我的惩罚,刚刚四十岁的我,到底成了一个寡妇。